紧跟着似乎是注意到了我起床的动静,她忽地停顿了自己原本打理头发的手臂动作,再转过头来一脸柔情似水,嘴角勾起一抹和蔼可亲笑容的凝望着我。
何力心中隐隐作痛,感到手里的打火机分外刺眼,想随手扔掉,想了想又装进裤兜。
我把火腿肠拿在手里,想起这次pc临走的那晚,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肠,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插我,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自己进来。
月姨娘只能笑脸掩饰心中的无奈的闷声带着女儿走了,这妇人特有的袅袅的身姿让已经有了正青年的王二少爷有了正常的青春反应,突然好像开窍了一样,感觉这月姨娘最近好像比以前明媚多了,也开朗多了。
“哈哈,”pc又在笑,“你已经开始玩啦,也不等等我。
我们的班车是每天下午的五点发车第二天的早上四五点左右到达目的地,所以我们开的是深夜车。